第(3/3)页 一旦脱离研究状态,他的性子就急躁的很,平时最烦有人几句话说不清楚,浪费时间。 现在的陆时羡显然很对他的性子,不过几句话就想要让他过去打工,那是不可能的。 我不要面子的吗?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这是人性。 所以有人一旦到达高位,就会慢慢沾染一些习惯。 不管是好还是坏,曾福年反正就好这一口面子,多年不曾改变过。 毕竟在他眼里看来,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所以陆时羡这话一提出来,他就起了拒绝的意思。 心里想着这小子看起来人还是不错的,就是年轻了点。他导师是徐志鸿,自己又不是认不得,比自己还小几岁,然后去他学生的手底下打工,这说出去像样吗? 于是他直接说道:“别的话也不用说了,人不得不服老。人一老就不想着到处溜达了,我就呆在我这一亩三分地挺好的。” “不过老徐那家伙倒是运道不错,临近退休还收了你这个好学生。“说到这着,他的语气不自觉都带上了点些酸气。 没办法,在学界其实跟外面也差不多。 年轻的时候比科研成果,老了就比哪个人培养的学生更有出息,这是逃不过的定理。 在他看来,徐志鸿纯属是狗运好。 陆时羡的成果他也看过,而且研究颇深。 作为一个专注研究作物选育的科学家,遗传、育种、病理学怎么没有涉猎? 而陆时羡发的论文成果和徐志鸿研究的东西那是八竿子关系打不着,简直就离谱。 他时常在想为什么走狗屎运的为什么不是他? 于是此时,曾福年坚决的语气让一旁的黎平安向陆时羡做出爱莫能助的表情。 显然,他也算是比较了解情况的,不然不会在事前就有那样的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