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姜清宁一点也不敢耽搁,将药方拿给抓药的,谁料想这位抓药学徒竟然不按常理出牌。“这位妇人,你来拿药竟然不带病人?这本药堂可不卖药给你。” “要在本药堂抓药,必须得带病人来看病,付了二两的诊金才能抓药。”这时坐在椅子上的坐堂郎中抿了口茶扶了扶下巴上留的胡子大声的说。 姜清宁一路上又累又渴,哪想到一来就进了黑心医馆,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我不抓药了,你把药方给我。” “药方?你连病人都没带来,哪里来的额药方?”那抓药学徒把药方往袖子里一踹,睁着眼睛说瞎话。 姜清宁被气笑了,“你们医馆这么黑心就不怕县令大人知道吗?” “瞧您说这话,我们是医馆,县令大人生病了都得我们来治,怎么就黑心了?”那抓药学徒笑着也不恼。 此时那坐堂郎中嘿嘿笑了两声,“您来医馆说胡话,我们就当您是病糊涂了,本郎中看你是癔症,交上十两的诊费拿上药回家去吧。” 姜清宁感觉自己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想要打人了,就在爆发的前一秒一道少年的声音传来,让益善堂里的人坐立不安。 “可是周兄的母亲姜婶子?”姜清宁回头一看正是那位与周怀瑾关系不错的慕浮生。 “正是,您是?”姜清宁假装不认识他。 “在下慕浮生,与周公子是要好的朋友,不知姜婶子为何在这益善堂?可是家中有人生病?”慕浮生对姜清宁作揖,然后便问。 “慕公子有所不知,我家大媳妇今日在水边洗衣服时不慎滑了一跤,肚里的孩子动了胎气便来镇上抓保胎药。”姜清宁略过了周家村挖沟渠的事情,简单的陈述了一遍。 “原来如此,既是周兄的大嫂,我也理应去看望一二。”慕浮生说着吩咐一旁的小厮去准备礼品了。 姜清宁也没推辞,现在与县令之子结交有百利而无一害,尤其是周怀瑾现在还缺一个人担保他的春闱。 “我原本带了方子来,谁知这益善堂不仅不给我抓药,还把我的方子给吞了。”姜清宁演技上来,一边掉眼泪一边用袖子擦拭,看起来好不可怜。 “什么?在平安县竟然还有这种事情?”慕浮生闻言,也是生气起来,他父亲慕县令为人正直,做官这么多年,平安县安居乐业,只是近两年天灾接踵而至,也没有人去怨怪他。 谁成想,这竟然还藏着一个蛀虫,当即就叫人去通知他老爹。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