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广德侯怎么没把孙子带来,让他在朕面前认错?” 对上皇帝冰冷幽深的目光,广德侯心中一凉。 “皇……皇上,老臣、老臣……” 广德侯的脸色有些白,越急越说不出话。 “朕听说,广德侯的孙子强迫昭平侯的父亲下跪不成,便指使下人将昭平侯的父亲殴打了一顿,昭平侯的父亲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广德侯不会不知道此事吧?” 程晚眉心一跳。 她之前可没和皇上说这些细节,只说了父亲受辱。 事情才刚发生,她从广德侯府大门外离开后就直接来求见皇上了。 可皇上分明是在她来认罪之前就知道了所有的前因后果。 程晚跪得更老实了。 皇上对京城的掌控程度比她想象中更高…… “老臣知、知道此事,老臣已狠狠责罚过这个不成器的孙子,老臣想着带他来,也是惹皇上心烦,所、所以就没敢带他来求见皇上,求皇上恕罪。” 广德侯感受着皇帝越来越低的气压,心里慌得厉害,他总觉得皇帝不该是这个反应才对。 官员相斗,当众动刀。 这是多么严重的过错,免官都不为过。 可皇上怎么反而盘问起自己这边的一点小过错起来了? 若是程晚知道广德侯的这个想法,怕是要提着刀把广德侯给捅两刀。 太过厚颜无耻和双标。 欠捅。 “不成器?朕看他是太成器了吧?”皇帝眸光犀利,嗓音森寒:“他是个什么东西?连童生都不是的废物,敢当众欺辱侯爵的父亲,昭平侯的爵位乃朕亲封,他是瞧不起昭平侯,还是对朕不满?他眼里有朕这个皇帝吗?” 皇帝没有起身,也没有抬高声调,他只是静静地坐着,可帝王的压迫感让这方小天地的空气都几乎凝滞了。 广德侯被皇帝的最后两个问题问得脸色煞白,冷汗直淌,恨不能立即昏死过去。 “皇上,他蠢笨如猪,绝没有对皇上不敬的意思,求皇上恕罪,皇上恕罪啊!” 广德侯砰砰砰地磕起了头。 那声音听得程晚都觉得自己的额头又跟着疼起来了。 “行了!”皇帝不耐烦地敲了一下御案,阻止广德侯继续磕下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