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有时冬天挺危险-《坏蛋的青春》


    第(2/3)页

    后来一帮人在林子里滑雪,划了一段时间后找到了回去的路就回家了,往回返的一路上他们滑雪划了一个来小时,等回到村子里的时候突然听到丢帽子那人在后面大哭:“我耳朵呢?”

    我爸他们回头一看,王八个操!那人咋缺了一只耳朵呢?

    那个丢了帽子的小子一只耳朵没了,脸的一侧光秃秃的,另一侧的耳朵打了两圈,不比猪耳朵薄到哪去,一帮大男孩都被吓坏了,手脚并用的跑进了自己家把留在家的打人都找出来了。

    大人多半出去干活了,留在村里的大人不多,一个打人看到“一只耳……”的时候说了一句:“这他妈是被风给冻掉的,赶紧去医院啊,另一只耳朵也要完犊子。”

    用棉被把一只耳的脑袋给包住,大人开着拖拉机给送到镇里的医院了。

    医生说那小子因为没戴帽子,在零下三十多度的大风天里滑雪,耳朵里面脆骨多时间长了就冻僵了,掉下来了一点也感觉不到疼。

    还好送医院送的及时,另一只耳朵倒是保住了,不过也不太瓷实了,也容易掉,日后得小心点,不能冻着,也不能娶个爱揪耳朵的老婆,要不然危险,揪着揪着一下掉了。

    撤了这么多题外淡就是说人冻僵了就没感觉了,死了都不知道疼的,我那时没冻僵,因为我一直在高强度的运动,不过没被冻僵不代表没被冻出毛病来,貌似人一着凉了就容易烧吧?

    我后来也就是就是烧了而已,不过我烧的度数有点高。

    我走回到邱大爷家的时候姥爷和妹妹已经收拾好东西了,姥爷问我嘎哈去了咋才回来?给我打电话还不通,我说出去玩儿了一会,踩着点回来的。

    我们是坐飞机回去,宁可提前到机场也不能完了,从来都是人等飞机,很少有飞机等人,除非你的背景牛逼到一个电话过去让飞机不准起飞飞机就不准起飞。

    在准备飞机上我老是哆嗦,坐我旁边的妹妹问我咋的了?是不是恐高?我说不是,她又问我那你晕机?我说也不是,她最后说了一句相当气人的话:“第一次坐飞机不用激动成这样吧?”

    我:“……”我想拍死她。

    她又说:“那就是甩棍丢了心疼的?别呀,不就是根甩棍吗?姐下飞机了再给你买一根,乖啊~”

    我的甩棍过不了安检,我把它仍机场里了,下飞机之后还得重新买一根。

    我脑袋有点涨,感觉自己是感冒了,也是,大冬天的我装什么逼呀?还跟着别人穿短袖在大风里打篮球,不感冒才怪了呢。脑袋涨得难受,一开始还能忍,到后来我实在受不了了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飞机飞行了一段时间吧?我隐隐约约听到身边有人大声吵架,我用尽力气睁开眼睛看了一下,妹妹和姥爷都坐在座位上,吵架的声音是身后传过来的,我想回头瞅一眼,但一点劲儿也试不出来,又睡了过去。

    睡前的最后一丝意识就是:“谁这么缺心眼?在飞机上吵架?不知道有事儿下飞机解决么?”

    听到一个男人的说话声:“你们航空公司就是这个服务态度?啊!有你们这样的吗?当我好欺负呢?”

    “先生,我再重复一遍,请你挺清楚:这是在飞机上,如果有什么问题请等飞机降落了再处理,我们会让你满意的。”在之后的就没印象了,可能是我睡着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