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她一拧眉,“这小事怎好劳太子爷你亲自动手,不如唤御医过来吧。” “你瞧,我手本就被你血弄污了,再脏一些也没事,这些御医都是爷们,我可不喜我未来的女人再多让一个男人看见。” 说着,他又下手去,她轻轻闪躲,扯动伤口更是痛得冷汗直冒,又颓力地伸手去推抵他,这人一恼之下,便扯下她腰间衣带绑住她的手。 她张大了口想叫,却又死死闭住,这杀千刀的太子凶残起来也没人性。 “我得给你拔箭,所以现在不能封你穴道,气血不畅不利于你伤口恢复。你最好乖点,别惹我,否则我必定下手会很重。”慕容擎见得她轻轻点头,才扯唇而笑。 这气氛有丝怪异,这慕容擎也是过于温柔,温柔得让人无法适从! 只是这人动刀,她还是慌怕,不去看他手中银灿灿的剪子,目光移到被他捆绑着的手上,他打的结很特别,又像是在哪里见过,想必是外族人的打结手法,曾听爹爹提过,秦家原本也是西北部外族部落,后来才追随了先皇,换了姓氏。 也难怪这人擅长炼蛊,想必这人祖氏在苗疆一带。 猛地,她想到一事,这缠着蓝妃娘娘脖子的衣带绳结也是这种手法。这蓝妃是慕容擎与紫衣侯一起杀的! 慕容擎见得她脸色顿时惨白,他一笑,“我还没碰到你伤口,你就吓成这样?你向来不是胆子挺大么?” 小鱼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脑子里只回荡出蓝妃死时的惨烈场面,而慕容擎向来精明狡猾,随着她眼神看去,她正怔怔望着他给她捆绑手的腰带,募得,他眼角肉一跳,“你看出什么了?” 她心头也是跳得猛烈,她不知他是否看出她的不对劲,她勾唇惨惨一笑,“我胆子再大,也怕死,我好不容易苟延残喘活到现在,我可不希望自己白白死了,还是死在你手里!” 可这男人眼底深沉阴暗,他并不信她这番说辞,他冷冷地笑着,用剪刀一点一点剪开她那支箭周围衣衫,“小鱼,我知你聪明,你刚才必定看出什么了。你刚进宫时那模样又胖又丑,丑得我看了都吃不下饭,这世上除了瞎子,也只有我那四弟会看上了你。我曾一直想,我那四弟到底看上了你什么?似乎,今天我才有些明白,不是,你这人实在太聪明,如我那该死的四弟一样。” 衣衫被剪开的声音充斥在她耳里,让她心惊胆寒,她害怕,他一不小心,就会将剪子扎入她的心脏。 “我不明白你说什么。”小鱼不知现在再装下去还是否有意义,可是她不装还能做什么?她的丈夫早已丢下她了,她只能自救! 衣衫被剪开,冰冷的剪子有一下没一下的触碰到她的肌肤,他可以感觉到她在他逼迫的眸光下轻颤,他喜欢她怕他并讨好他,于是他又慢慢往下剪,沿着她乳间往肚脐的那条线,慢条斯理的,甚至是带着艺术情怀,一点一点剪开她的衣服,直至他手上剪刀正对她的小腹。 他笑得迷人,“小鱼,你是不是在猜蓝妃是被我和紫衣侯杀害的?” 而这人握着剪刀,轻轻在她腹上旋动,剪子头锋利,刺破她雪白的肌肤,流出一丝丝鲜红。 小鱼身子一抖,她强忍心头恐惧,死死抿着唇,轻轻摇头,“蓝妃这案子已结了,凶手只有紫衣侯,又岂会是你?” “那我告诉你,都怪这蓝妃长得又美又鲜嫩,更何况我曾经的妾室被皇上夺走了,所以我占回来,也是理所应当!不过,这杀蓝妃的是紫衣侯,而我只是奸污了她,这西夏国的第一美人果是滋味不错。死了也真是可惜。若非她兄长是西夏王,我大可留下她!” 慕容擎语气轻而温柔,却让人不寒而栗。 人命在他眼里简直不如蝼蚁。 说到蓝妃滋味之时,眼睛里都油光发亮的。 而杀害蓝妃,是为挑起两国纷争,他好从中坐享其成,获渔翁之利吧。 她心中打颤,乃至身上每个毛孔都张开,每根汗毛都在发抖,她现在才有些了解这人,这人骨血里就爱杀生。 他将这个秘密告诉了她,会不会不留活口? 她实在很担心,他在手中把玩的剪刀会不小心捅进她的肚子里。 “别害怕,小鱼,我不会杀了你。蓝妃的那些遗物是为我所焚,不会有人知道,更者紫衣侯也已认了罪,这世上还有什么能威胁到我?”他收起手中剪刀,又盯了一眼她微微隆起的肚子,“可我真不喜你怀了老四的种,真是碍眼!” 小鱼不知该哭还是笑,于是挤出一个很谄媚的笑容给他。 见她笑得这般别扭,他又收了下眉心,轻轻扯开她衣衫,将她雪白的胸汝暴露在他眼前,一下他的眸微微变红,这种眸光,小鱼不是没见过,记得第一次慕容肆强要了她时,他眼中眸火比眼前这人更甚。 她又咽了下口水,战战兢兢道:“太子爷,你快些给我取箭头吧,我又痛又冷。” 第(3/3)页